人大法学院经济法学研究中心副主任姚海放教授关于＂依法治霾＂的倡议

近年以来，雾霾肆虐，华北京畿尤重。天无朗日，黎庶蒙面，呼吸几近艰难。欲查雾霾之成因，或约燃煤污染、工业排放、尾气排放，更及施工扬尘、炊事烧烤、风道堵塞等。政府虽积极回应公众呼声，停生产、限汽车，乃至中小学停课，然则收效甚微。
考究雾霾之危害，直接者，伤人心肺，君不见呼吸门诊病患拥塞；间接者，引经济受损、人才外流，民众抱怨、政府声誉一落千丈。是以下定决心治霾，仍需依法行事，方得长久。
适值陈岳琴律师事务所成立十周年庆，秉承其一贯之公益理念，择“抗击雾霾”为主题，邀各界贤能共商建议，正逢其时。余以法治视角，叙谈一二，以资共议。

一、明确政府是雾霾治理的首要责任人
清洁空气是人所生存的基本权利，以社会契约观点，政府的存在即以保障公众基本生存权利为首要目的，因此确定政府作为雾霾治理的首要责任人理所应当。
空气是典型的公共物品，个人虽可以低碳生活贡献于环保事业，但治本之策仍需以公共权力抑制空气污染的外部性。此项任务唯有政府最适合担当。
反面观之，若政府无力治理雾霾，于中国国家形象是一大损失；在国内，也招致公众对政府的质疑。

二、治理雾霾的长远之计是规划和产业合理化
三十年改革开放，造就中国的现代化和经济奇迹，也同时孕育了粗放型生产方式和超大城市的集聚发展。不良的后果是，中国制造重数量而轻质量和创新，经济发展奇迹的背后有劳动力保护不周、环境污染等代价；大城市高楼林立、人才济济，强大的吸附效应损耗了周边地区与农村的持续发展。这些可以说是我们在现代化过程中始料未及的事情，但也造成了严重的经济社会问题。
上述后果的产生，与规划的合理性及规划法效果不彰有密切联系。规划的合理性时常让位于现实的经济利益，发展劳动密集型、资源消耗型产业的做法短期内能满足商人谋利的需求和各级政府财政收入的考核，却是以损耗人力、资源、和环境为代价。人口在城市的聚集，表面上造就了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现代化繁荣景象，实质上与教育、医疗资源的非均等化分布密切相关。
如今面临诸种城市病问题、雾霾治理困境，政府逐步开始思考疏解城市功能、合理产业分布、引导人口流动等，都需要从合理规划及规划的法治化角度入手，方能真正见效。

三、财政法是财政手段发挥治霾功能的保障
工业排放是雾霾形成的重要原因，因此治本之策是淘汰落后产能、限制禁止高污染高耗能高排放的三高企业。然而，华北诸省长期形成的以煤钢为主的产业结构在此轮调整中势必受损，因而产生生存权与发展权这两种基本权利的冲突。地方政府为保障财政，不愿守着山清水秀挨饿，宁可先污染赚钱而后治理。然而局部地方财政收入的保障是以更广范围的污染为代价，因此必须树立治霾的大局观念。
为避免地方政府的饭碗财政思维影响治霾大计，应当破除各管一方的篱藩思维，从财政法角度而言，致力于完善财政转移支付制度。在治理雾霾的问题上，经济发达地区财政有义务支持非发达地区的经济转型和产业升级，非发达地区的山清水秀也是发达地区持续发展的必要支持。
      同时，针对需投入的巨额治霾财政支出，应当秉承财政民主、财政公开的法治基本理念，需严格预算管理，强化财政监督。治霾财政支出的决策应当破除地域限制，以解决问题为核心；需进行财政绩效评估，强化财政监督和审计监督，防止公共支出腐败失效； 做到财政支出公开，接受公众监督。
四、强化环境执法，落实监督职责
可以预见，短期内很难扭转部分企业先发展再治理的思维，因此加强环境执法必不可少。尽管环保法有相应规定，但企业因环保设置运营成本等因素考虑而进行的偷排偷放不可忽视。2015年环境保护法的修改被称为“史上最严环保法”，其效果的体现，仍需环境执法部门严格执法才能保障。
一方面，环境执法部门应更加积极主动，不仅需例行监督检查企业履行环保义务的情况，更需加强临时检查、突击检查工作，以针对企业夜间偷排等规避行为。另一方面，环境执法部门还应当更加积极主动地回应举报投诉，充分保护举报人权益，使偷排等污染环境行为无所遁形。
在责任追究上，应当依法追责。地方政府不得因被查出企业系地方税收大户、经济支柱等因素而干预环境执法工作。

五、加强信息公开，做好民主决策
社会共同治理的前提是政府做好信息公开，使公众了解真实情况。掩耳盗铃式的信息，无助于政府公信力的构建；网络五毛的口水，只会引发公众的质疑。权威的信息发布渠道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发布信息的真实权威，因此有必要对相关问题的详细解释、具体说明，及时回应疑问，而不能掩耳盗铃，甚至欲盖弥彰。
治理决策的形成应当充分发挥科学和民主，既需要仰赖专业人员的职业判断，也需要依靠人民群众的聪敏才智，而不能拍脑袋、唯上论。治理机构应当对事负责、对公众负责，而不是对上级领导负责。

六、考虑财产权保护问题
为治霾而采取的交通限行、企业关停等措施，涉及到对公民财产权限制的问题，事关重大。虽可采用突发事件应对法解释上述限行关停措施，但若限行常态化、大规模关停企业，则必须考虑以法治化手段为之。
是以，以市政府或交管部门公告形式进行的交通限行措施，在形式上应当由人民代表大会决定。实质上，采用增加车辆使用成本的方式柔性引导公众用车习惯，将更符合法治精神。当然，政府更肩负发展公共交通的职责。
针对行政性关闭企业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也与法治相悖。可行的措施是督促企业按照环保要求进行生产，若其生产成本提高而无法继续经营，自然淘汰，而不必强令关闭。

七、谈谈公民的义务
以上都是讲政府如何依法作为。社会中的每个人也都有义务为治霾事业奉献力量。一方面，作为社会中的一份子，要学习了解环保知识，在能源消耗、交通出行、日常消费等活动中应尽量践行“绿色、低碳生活”理念。另一方面，发挥个体正能量，传播“绿色低碳”理念影响身边的人，共同抵制高耗能、高污染、高排放产品，聚沙成塔、集腋成裘，从小我做起！

人大法学院经济法学研究中心 
姚海放  教授                                                
2016年2月28日

科学家代表白彤霞老师关于＂加强科研，绿色生活＂的呼吁书

   
碧水蓝天成奢望，毒霾浓雾漫京城
近年来北京重霾锁城，其频频之势，引发了人们恐慌。对抗雾霾已成为老百姓最关心的话题之一。
     雾是一种无毒无害的自然现象；霾里面却含有各种对人体有害的大气细颗粒物、有毒物质；雾霾就是雾里有霾。
     我国城市大气细颗粒物浓度大大高于欧洲、北美相应城市的浓度，更超过了世界卫生组织提出的最低标准。连续的重度雾霾严重影响着每个人的生活，成为我们的健康杀手。
为了监测雾霾，2013年以来中科院也编织了“天罗”，布下了“地网”，但是 目前我们对雾霾的纯科学认识仍不系统、不完整，科学研究尚处于初始阶段。雾霾的成因究竟是什么，对人体的危害究竟有哪些、有多严重，都尚无权威结论，缺乏科学数值的准确衡量。
如何科学抗霾，政府的责任是第一位的，一个负责任的政府是不会允许严重空气污染的现象持续存在的。但是科学不强大，人们的认识和信心就少了附着点。故此，我呼吁：
一 、各级政府和各地区在推动城市经济发展建设的过程中一定要重视空气污染和环境污染的治理。不仅仅要加大空气污染综合治理力度，还应高度重视并积极推进针对雾霾的立法进程；坚决不能重蹈西方发达国家“先污染，后治理”的覆辙。
二、 “环境意识和环境质量是衡量一个国家和民族文明程度的重要标志”。提高全民族的环境意识是解决环境问题最根本、最有效的措施和手段。政府应加大开展环境教育的力度，可组织有关方面的专家、环境保护工作者举办专门的讲座，普及环保知识；
 三、发挥科学知识和技能在政治决策中的积极作用，正确的科学论断是进行政治决策的前提要素。二次颗粒物的形成是雾霾污染研究中的核心问题之一，查明它的生成过程、他的机制和条件对雾霾控制至关重要，这方面的研究是当前热点。科研工作者应发挥应有的重要作用，有所作为，为政府决策的制定提供可靠的理论基础和科学的量化指标。
 四、人类必须尊重自然。对于改造自然应该慎之又慎，自身利益必须与自然协调发展。爱护地球、维护生态、珍惜人类生存和发展的空间是现代人必备的基本素质。所以人人都要努力学习环保知识，选择有利于保护环境的生活方式。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从身边小事做起，提倡绿色生活，低碳减排；爱惜花草树木，不吸烟，不乱丢杂物垃圾；节约资源，回收资源；清除或有意识地控制日常生活中产生的污染，支持环保。
     爱护地球、保护环境是每一个公民义不容辞的责任。让我们树立良好的道德风尚，共创一个美好的生活环境。为生态文明、造福后代贡献自己的力量。
中国地震局地球物理研究所退休高工 
白彤霞
2016年2月28日


 
中国爱故乡文化发展促进会秘书长黄志友关于“寻根乡土、返乡归农”的倡议书

引言：与公益律师、浙派吟诵传人陈岳琴老师相识，是2013年1月的首届中国乡村文明论坛，之后是她写故乡港口村的故事《谁不说俺家乡美》获得“2013全国发现故乡之美”图文征集三等奖。陈岳琴老师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我自己从2004年大学毕业参与河北晏阳初乡村建设学院的农民培训，再到2008年推动北京小毛驴市民农园的市民参与式生态农业，及至2012开始的全国“爱故乡”倡导，12年来，我们都是在中国人民大学乡村建设中心的指导下开展工作的，我本人也是2013年从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硕士研究生毕业。因此，我和陈老师也算是亲密的校友啦。
大范围爆发的雾霾，让北京人民苦不堪言。这是晴朗的初春的北京，透过玻璃仰望大树上的蓝天，今天，“庆祝北京陈岳琴律师事务所成立十周年暨抗击雾霾研讨会”显得另类而又时尚。在此，感谢陈岳琴老师对年轻人的厚爱与鼓励，让我代表爱故乡文化发展促进会发出“大学生和农民工返乡归农创业”的倡议。
 
2016年初，10万人滞留广州火车站的消息让人惊骇，然而，如此大规模周期性发生的人类大迁徙每年春节前后，都要在中国广阔的土地上隆重上演，这正是中国大量民众远离故土，外出打拼的现实表现。
 
虽说故土难离，但在生存困境下，乡村的人们只能远走他乡，青壮年大规模流出，农村空虚，乡土衰败。相比世纪初税费制度之下“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的三农问题，现在传统农村从根上的瓦解和消逝，恐怕更让人感到无力，于是转化成了文人墨客春节期间情感无处寄托的遍野哀嚎和忧伤感十足的文字表达。
    在近30年经济高速发展过程中，迅速崛起的城市，已成为社会大众普遍认可的理想去处和未来的发展方向，但资本发展的不可持续和城市危机，工业化进程中的环境破坏和空气污染，人口大量聚集导致的城市超负荷运作，物质、消费价值导向下的食品安全和信任危机等等，都使得城市不再那么美好。
 
近年来，高昂的房价，拥挤的交通，食品安全的隐患，南水北调背景下的水资源危机，以及暗不见天日的沙尘暴、雾霾，都使得我们在城市中惶惶不可终日——城市居民，面临着人类基本生存所需，即水土气、吃住行的全面性、釜底抽薪式的危机；而大量的大学生和农民工（全国有近2.7亿农民工，6000万留守儿童）滞留城市，生存状态堪忧，他们买不起天价房，吃不到安全食品，只能住工棚、地下室，吃地沟油。孩子不能进城求学，只能留在农村，老人也没有人照顾，幸福指数极低。
    农村不仅是食物和原材料的供应地，也是自然环境和文化的保育所，是宜于人类居住和休养的地方。那么，为何不抛开身心的束缚，文青的忧伤，家庭割裂的痛苦，投身到新生活的创造当中去呢？城市未必美好，乡村未必糟糕，让我们放下内心的忐忑和不安，寻根乡土，返乡归农，建设乡村，以缓解城市压力，抗击雾霾，走向可持续发展的生态文明中国。
 
因此，我们倡议如下：
 
1、 有情怀、有条件、有能力的城市市民，走进市民农园参与小规模的有机耕作活动，自力更生生产食物，体验农业，保护土地；以合理的价格订购CSA（社区互助农业）生态农场或农民合作社生产的有机产品，支持、改善农民生计；利用城市资本、资源和管理优势，和农民互利共生，一起推动乡村产业振兴，造福地方百姓，复兴农村。
2、 农村有广阔的天地大有作为，面对当前的城市危机，大学生和工友应择机尽快回到农村，与亲人团聚，返乡创业；以地缘血缘人缘关系建立爱乡会，组织合作社，通过恢复庭院经济，发展生态循环农业，振兴地方生态产业，保护山川大地，活化乡土文化，建设富裕、美丽的农村。
3、 城市的政策、法律工作者，应该积极出台涉农政策、完善法律，为市民支农、大学生归农、农民务农在农业服务体系、职业培训机会、子女就近教育、社会综合福利等方面提供全方位的服务，保驾护航，让他们在农村工作、置业放心、安心、舒心，重建城乡信任关系，促进城乡互动，最终形成城乡共荣与可持续发展的生态文明。
4、 无论是市民还是农民，都是支农、归农、务农的主体，只有一起改变高耗能的、过度工业化的生活方式，勤俭节约，与农共生，与大自然亲密接触，我们才能让城市走出雾霾危机的困境，还地球一片清水蓝天。
 
倡议人：黄志友-中国爱故乡文化发展促进会（筹）秘书长
 
中国人民大学乡村建设中心
中国爱故乡文化发展促进会（筹）
北京爱故乡文化发展中心
2016年2月28日

北京雄才新能源科技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李瑞亮

“关于在北京周边推广使用清洁煤、电采暖等清洁能源”的倡议
 
2013年初，一场几乎是全国性的雾霾，持续了近两个月，从此雾霾问题受到全社会的广泛关注，雾霾对人们的生活和健康带来了巨大影响，这些影响已不用再重复，各位已经耳熟能详，今天我想谈一谈关于治理雾霾我们所采取的一些办法和将来的思路。
治病寻根，所以治理雾霾，也需要找到雾霾的危害源头在哪里，我们都知道，对人体直接产生危害的是雾霾中的颗粒污染物，经过长期的统计分析，颗粒污染物来源已经确定为以下几个主要方面：
1，机动车尾气、2，燃煤、3，扬尘以及4，工业排放等。
寻到病根，就得对症下药，对于排名第一的机动车尾气，我们通过提升油品质量和排放标准、并且实施机动车总量控制和限行等措施来减少污染物的排放，还大力推广新能源汽车，以零排放的电能逐步替代有排放的燃油。
从对待机动车的办法可见：减少污染物排放，有三个重要方面：一是能源，二是标准，三是可控性。
能源方面首先应该具备清洁的特征，这是减少污染物排放的重要基础；而标准，指的是国家、地方、或者行业标准的制订和执行，让污染物排放的控制做到有规范可遵循；可控性包括能源的生产、运输、储存和使用等环节，都要容易控制，不产生意外的结果。
那么，能不能参考机动车尾气排放的治理，来防治燃煤带来的污染物排放呢？
燃煤无论是在工业，还是居民取暖一直有广泛的应用，也正是因为在取暖领域的广泛使用，结合气候因素，所以才导致北方地区的空气污染有了季节性的特点，在北京空气的主要污染源中，燃煤排放占16.7%，仅次于汽车尾气排放，居第二位。
依据我们刚刚提到的思路，从3个方面分析如何防治燃煤造成的空气污染：
能源层面，煤炭本身的含硫量和灰分是决定污染的重要指标，为了减少污染，就要使用含硫量更低、灰分更低的清洁型燃煤；规范方面，要制订关于煤炭和燃煤设备的国家标准并以技术手段加以保证；可控性方面，除了依据标准进行推行以外，还要加强对煤炭的生产运输，储存和使用等各个环节加强管理。只有三个方面都协调一致并贯彻落实，才能保证对排放污染的有效控制。
那么现状如何呢？实际上，北京市对于燃煤污染的治理已经进行了多年，主要的办法有以下三种：
第一，清洁煤的利用；第二，煤改气；第三，煤改电。
在清洁煤的利用方面，我们已经做了多年的努力，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首先制订了燃煤相关标准，规范了燃煤和燃具的技术规格，对煤炭进行脱硫和材料配比处理，制作出具备规范形状和燃烧条件的无烟煤，对燃具也做了改进，使其具备特定的尺寸形状和燃烧条件，用于匹配专门的清洁型煤。但在清洁煤推行的过程中，也遇到了重重困难和各种问题，首先对煤炭进行处理，提高了煤炭的售价，使燃煤的成本大幅提高，居民难以承受清洁煤的价格，于是仍然购买劣质煤进行使用。为了克服价格给居民带来的压力，北京市政府又推行换煤补贴政策，对购买优质煤的用户进行直接补贴，即使这样，仍然有用户在领取补贴的同时还在购买劣质燃煤使用，所以并未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煤改气也存在一些问题，最主要的两个一是成本比煤炭要高很多，二是有些地区尚未铺设管道，存在使用上的技术条件障碍，所以在一些偏远地区仍然要以燃煤作为主要供暖方式。
可是，无论是燃煤，还是燃气，终究还是有排放的，并且二者都是化石能源，属于不可再生能源。另外，燃煤在生产和运输过程中，运输车辆的尾气排放引发了新的污染和能源消耗，并且在运输和保存
过程中还可能存在粉尘污染，再加上燃烧的排放和燃烧完毕后的煤渣，在每一个环节都存在着污染；而燃气除了排放和使用不便外还存在着一定程度的进口依赖。所以，无论燃煤还是燃气，在可控性方面存在着巨大的不确定因素，并且能源本身的属性也不够理想，所以，在采暖领域还是应该探讨电能的利用。
北京市对燃煤污染治理的第三个办法，就是推行煤改电政策，电能的使用是没有排放的，所以从根本上做到了清洁，而且随着新能源技术的发展，有越来越多的方式提供可再生式的电能，目前技术比较成熟的有光伏发电和风力发电。电能在可控性方面也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输变电技术很成熟，而且电能的输送投入几乎是一次性的，在建设好了输变电线路以后，电能的输送几乎没有额外的成本，而且响应迅速，收放自如。
但是，北京市之前推行的蓄热式电暖器却没那么理想，究其原因，抛开竞标竞价导致产品的偷工减料因素之外，还有两个重要的因素影响了蓄热式电暖器的推行，一是这种设备功率太大，导致用电量大幅度增加而取暖效果却不好，在用户能够承受付出的电费限度内没有达到期望的取暖效果；第二就是这种分散式的使用，忽视了采暖的规模效应，导致了能源的巨大浪费。
电采暖，方式上还有很多种，比如空调、地源热泵、空气源热泵等等，但这些都是分散式的应用，存在着能源的浪费，另外，各种热泵的原理都是用电能来搬运热量，也容易受外界条件的制约，甚至会给环境带来影响和破坏。
所以，电能的使用也面临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节能，二是规模效应。节能从用户角度来看，节约的是费用，所以无论减少电能的使用还是降低电价，都对用户具有很实际的意义；规模效应指的是运营层面的节能，打个比方，如果一栋住宅楼有100户，而每户单独取暖需要3千瓦的功率，那么分散取暖就需要100个3千瓦，也就是300千瓦的功率。而如果整栋楼做一个小规模集中，通过电热锅炉来带动传统的水暖暖气来进行取暖，就可能会节约三分之一的用电量，200千瓦就够了。好在现在这两方面的条件都已经成熟，好机会来了。
自从国务院颁布《关于加快发展节能环保产业的意见》以来，各地大力推行峰谷电价，使得在低谷期电价大幅下降，基本在三四毛钱一度，那么按照节能建筑物的采暖能耗来计算，每平米整个取暖季的总耗电量在72度，折合取暖费21~29元/平米，已经基本与集中供暖的取暖费用持平，如果能够实现规模化应用甚至可以低于集中采暖的价格，这也意味着，如果使用谷电价进行采暖，运营费用居民是完全可以承受的，将不再需要政府进行补贴。
而如何才能够只使用谷价电来采暖，并且还规模化应用呢？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从北京市的另外一个煤改电举措谈起，那就是拆除10吨以下的小燃煤锅炉，改用燃气或者电热锅炉，这其中就涵盖了相当大一部分的住宅采暖和小工业用热的锅炉，而采暖锅炉一定意味着，其供暖的建筑一定配备有完整的水暖器材和管路以及成熟的运营方式，在这种条件下，使用电热锅炉替代燃煤锅炉成为代价最小的改造方案，而之前我们采用的电热锅炉是全天任何时段都可能用电的，所以并不能够在电费上实现节约，于是我们采用了一种新的方案，将工业上储热的技术结合电热锅炉，研发了智能高温固体电蓄热锅炉，相比于传统电热锅炉，它可以只在低谷电价时段用电，而存储的热量可以保证建筑物全天的供暖；并且因为是固体蓄热，不产生压力和高温液体流动，所以安全性上比传统锅炉更佳；由于采用的是高温储热技术，体积可以做得很小，带动一万平米的住宅供暖只需要40平米的面积安装蓄热设备，并且热转换的效率高达95%以上；而且因为是用电设备，所以在控制上可以实现网络化和智能化，比如可以根据环境自动进行功率调整、还可以在物业办公室远程操控取暖，不需要补充燃料也不需要人工值守，充分节约能源和人工成本。
所以，燃煤和燃气再怎么改进，也只是过渡性的临时方案，电能的充分利用才是最终解决污染问题的办法。
电能，可以由清洁的可再生能源提供，比如风能、太阳能，尤其是风能，与采暖是绝佳组合，越是需要取暖的天气，风力往往越充足。而且用电能产生热量，可以忽略掉风电的不稳定性，对电能的质量没有过高要求。
最后，从治理雾霾所要考虑的一切条件和制约因素考虑，智能高温固体电蓄热设备具有多方面的优势：电能是零排放的能源；低谷电价是节约费用的契机；以电能替代燃煤锅炉，设备改造费用最低；用固体高温蓄热，不产生蒸汽压力，不产生流动性危险，温差大，热转换效率高；容易装备成移动热源，提供移动供热和应急供暖方案；可以通过物联网技术手段进行管理；不须补充燃料，不产生中间环节的污染，不增加任何环节的成本。所以智能高温固体电蓄热设备，是目前解决采暖引起空气污染的最佳方案。
我们雄才新能源公司多年研发的高温固体电蓄热技术已经在全国各地广泛应用，经过几年的运营也经受住了实际考验，并且积累了重要的运营数据和经验。目前，在北京妙峰山医院、新发地医院等都已安装了智能高温固体电蓄热锅炉，在长春有4万平米的商业供暖项目，在黑龙江省高寒地区有若干蔬菜种植大棚利用了风力发电蓄热采暖，还有数十所学校装备了智能电地暖，这些项目的成功实施和运营，让我们有充分的自信解决北京市的电采暖问题，并且任何环节无污染物排放，为还首都一个蓝天而尽一份力量。
在此，我们强烈呼吁:在北京周边农村采用清洁煤、电采暖等清洁能源，尽快还北京以蓝天白云！

北京雄才新能源科技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

李瑞亮

2016年2月28日